可朱丽雅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道:“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丁侞律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妈妈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由于不知该怎么面对妈妈,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她和夏新韵的事,丁侞律这段时间都早出晚归,借着工作避开与朱丽雅单独相处的机会。

不过她也明白,她不可能无止境地逃避下去。

果不其然,一坐下,朱丽雅便质问她:“你跟新韵到底发生了什么?”

丁侞律出院那天,夏新韵来看了她一眼。紧接着第二天,夏新韵便独自一人离开了乐城,一个字也没交代下来,而且直到目前为止也没再和她们联系。

朱丽雅这几天都为此着急得不行。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有矛盾的话就好好解决,你先别顾着工作了,去找他。”

朱丽雅的命令就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了下来,令丁侞律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向妈妈低头。

但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妈妈,”丁侞律紧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喜欢师兄。”

朱丽雅一听,眉头拧得更紧了:“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你必须这样做!”

“我和师兄是不可能的,之前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也是明白了我的心意才走的。”

“你说什么?!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一鼓作气,丁侞律索性把所有要说的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朱丽雅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