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也没见谁来管。
才赚了一点大洋,就有人忍不住了。
十几个城警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如同一根根木桩。
围观的不少男女老幼,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又有几个城警赶了过来。
“道长,抱歉。”城警大队长陈全歉意道。
“与你们无关。”尚迪不以为意。
“能不能放了他们?”陈全问道。
“中了本座的麻痹符,半个小时就没事了。”尚迪说道。
见城警吃了亏,一个个帮派偃旗息鼓。
还去收对方的保护费?结局只有自取其辱。
如果对方下狠手,他们多半死路一条。
时间一到,麻痹效果消失,其中一个城警,掏出一把手枪。
枪声响起,尚迪毫发无损,随手一张雷符,对方灰飞烟灭。
“对本座开枪?有且只有死路一条!”
看了看剩下的城警,尚迪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