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薇以前看过一回,血脉贲张,这次她作为已婚女突然觉得刺激加了倍,可酒精让她的表情看着恹恹的。
当一排脱衣舞男在回型舞台站好时,白语薇的手机又响了,她咽了咽口水掐了电话,回陆淮修消息,【怎么了?】
【睡了?】
【没,和朋友在酒吧玩。】
目光再回到舞台,猛男们的胯便开始划八字扭动,力量感的舞姿挑动在场每一位女性的心和身,白语薇撑着脑袋看,嘴角不觉露出一丝不受控制的笑。
汪致霆往她这边挪了挪,侧脸问:“叫个?”
白语薇冷笑,没理他,往边上一歪,拉开略显亲密的距离。
“就看看?多没意思?”他屁股没动,人又倾了倾身。
“你要以前有这么大度就好了。”她心情压抑,对旁人可能还收敛,对于惯来甩脸子惯了的汪致霆,她条件反射地刻薄。汪致霆当初也不过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还要来干涉她交友范围的臭男人罢了。她冷哼一声,低头在面前找酒,没几秒一只堆了浮夸戒指的手送了杯血腥玛丽到眼下。
“那你试试你大度的那位知道你叫鸭还大不大度。”他咬牙收回手,金属在狭缝里摩擦,他想起以前白语薇明明很烦他装扮浮夸,却很喜欢他戴戒指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游走。
白语薇垂眸,想了想画面,还真想不出那个平日连眉头都不对她蹙的陆淮修被触及底线是什么样。
她意|淫了一下画面都觉得胸口舒畅了。
“视频看了?”
白语薇还在幻想陆淮修急呢,一下心情又丧了,耷着脸没理他。
“感人吗?”
宋茗心同一波儿姐妹冲向舞台,手上抓了一把钞,贴着身体扭动,乳/胶/胸效果炸裂,波澜壮阔,又是引得一波尖叫高/潮。
她手上几把钱全撒光后轻飘飘地往回走,肌肤上蹭满了舞男的身体油。看清正在交头说话的汪致霆和白语薇时,她有种时光错位的感觉。
她停住脚,手碰上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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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修拖着疲惫到家时是大年二十九,他没有过新年的习惯,白语薇有。他到陆园门口时,两个灯笼俗气地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