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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此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她就太蠢了。

这上官珩分明早就怀疑上自己了,难怪他与顾舒容闹别扭那次,他那般不对自己设防,让自己进入书房有机可乘,难怪这王府的布防图自己轻轻松松地就得到了。

如今事情败露,上官珩竟然留着她的性命,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想用她的命换些筹码。

她父亲不了解上官珩,可她到底也和上官珩做了些日子的夫妻,再明白不过,他绝对不会留下她的命。

既然必有一死,那就死的有意义些吧。

凭什么痛苦的只有她一人?

想到这里她不顾脸颊上的肿痛,扯着嘴角阴毒地笑了起来。

稷王一觉昏睡到次日下午。

一睁眼,就觉得头疼欲裂。

“来人!”

随即有丫鬟应声进来。

“本王的头疼的厉害!你们昨日不记得给本王喝些解酒汤吗!”

那丫鬟忙跪了下来。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下次一定记得!”

往日里这样的事都是魏桐依亲自记着的,这次怎么连她也忘了。这魏府一出事,她便连自己的丈夫也不管了么!

他定要好生训斥,让她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

“王妃呢!”

“殿下,王妃昨日就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昨日?什么时候?本王怎么不知道?”

“殿下给了王妃休书后,就有人来擒拿王妃了。殿下您当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把魏桐依给休了?

他头疼的很,却恍恍惚惚想了起来。

好像是她来求自己替魏侯求情,这才惹怒了自己,扔给了她一封休书。

只是这魏家已倒,父皇将魏桐依抓去审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