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这番话自说自驳,说了像没说一般引得稷王又急躁起来。
“我那二皇兄如今状况如何,岳丈这边可有消息。”
“没有。陛下将消息封锁的极严,臣这边也没打探到。”
稷王心中的不安油然而生,他又起身在房里踱了起来。
“殿下,大人,有殿下府里的一个侍卫求见。”
“传进来。”
陆岑此刻犹豫起来。
可眼见时间流逝,拖的越久就越危险。
匣子内的物件如此重要,这钥匙稷王亲自保管的可能性极大。
稷王不可能整日戴在身上,至于这钥匙藏在何处并不一定。但书房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岑估摸着已经有了一刻钟的时间了,要再拖久了书房外的侍卫必定起疑。
陆岑权衡之下决定再找一刻钟,若是找不到钥匙就想办法把这匣子带出去。
听说这稷王发怒时经常摔打房内器物。那些花瓶香炉里应是不能了。
陆岑又再书房里绕了一圈,再无发现。
难道钥匙没有藏在书房吗?
眼见时间愈来愈紧,陆岑死心决定直接将匣子带走。
他将匣子拿了出来,将画轴归回原位,正在此时,画轴无意间与墙壁撞了一下。
陆岑听出了异常。
他忙端详起那轴木。
是空心的。
果然不一会儿陆岑就在轴木里掏出了钥匙,迅速将匣子打开。
身契和玉佩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