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若是皇帝,即便如此我也不愿大费周章地去换掉吴勋,毕竟若再换一个人也不一定就是忠心。反而是长久相处直脑筋的吴勋更可靠一些。更简单的办法是把他的另一个儿子接入宫中,再行牵制之术,徐徐图之。”
上官珩听到这里倒是笑了起来。
顾舒容一脸不解。
“阿珩,我说错了吗?你可不许嫌我笨!”
“为夫怎会嫌阿舒蠢笨。为夫这是高兴,我娘子这般聪慧,若入朝为官,是宰执之才。”
“别耍贫!快说!”
顾舒容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威胁道。
“皇帝与你的想法一样。因此以补偿为由让吴勋次子吴驺进宫和皇子们一同学习。可那吴夫人爱子如命、性子刚烈,必不会再让吴驺进宫。吴勋自然无可奈何只能回绝皇帝。皇帝以恩赐为由自然不能强迫。那吴勋是个一根筋,哪里理的清这些弯弯绕绕,可在皇帝眼里就成了吴勋记恨于他,不再忠心。”
这次倒是顾舒容笑了起来。
“你又笑甚?”
“我也高兴啊,高兴我夫君这般谋略。”
上官珩对这句话倒是很受用,也笑了起来。
“所以啊,阿舒。以后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应对。”
“皇帝此人智谋超群,只是可惜太过多疑了,终究当不成一代明君。”
“他从坐上那个位子起,就不会是一个明君。也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了会猜疑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