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此时已泪流满面。
她总是这样,哭着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哪怕另一人近在咫尺,也可以尽力地去瞒住。
叫人心疼。
他用手替她拭泪。
“顾舒容啊,其实我做那些事时跟个那些秦楼楚馆的ji女并无区别。”
他竟自贱如此。
“我这后院的花红柳绿,要么是笼络臣子的纽带,要么是高位者埋下的探子。她们背后的家族和主子就是我的恩客。”
她忙去掩住他的嘴。
即便她想要答案,也不忍心看他轻贱自己,不忍他再一次去揭开那些伤疤。
她是懂他的不易和艰难的,可就是忍不住促狭地去介意。
可他拿开了她的手,继续说了起来。
“原本,我看中顾家势力,也想把你当个恩客,或者说是个做冤大头的瘟生(古代称好骗的恩客为瘟生)。”
听到这里,顾舒容忍不住破涕而笑,从他嘴里,倒是难得听这样不正经的话。
“后来……后来你就像一个满腹经纶的穷书生,骗了我这青楼小姐的芳心,说等你金榜高中之后就来赎我做正头娘子。现在,顾书生,你还愿意赎我吗?”
顾舒容此刻眼角还带着晶莹,眼中却洒着比晶莹更耀眼的碎光。
哪怕他是个市井平民,哪怕他是个泼皮乞丐。他都可以为着心爱的女子守身如玉。可他是个身负血仇的皇子。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她懂啊。
她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引身附上了他的唇。
上官珩感受到唇上附来的柔软,闭上了眼睛,用手掌托起了她的娇软的tun。
第26章 圆房
她探开了他的薄唇,一路长驱直入,与他混着茶香的舌尖交(和谐)缠,不一会儿,他就反客为主,逼着她的舌尖连连后退,最终退到了她自己的阵地。
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药汁的苦涩,可他却吮之如饴。他们的舌尖交(和谐)缠着,搅弄着,炽烈而又隐忍着,他们长久遮掩压抑的情感借着舌尖的纠缠渐渐倾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