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仪态的人,不该陷在泥里。
“何事如此糟践个孩子?”
“回娘娘的话。这小崽子偷了东西。奴才正着人教训。惊扰了娘娘是奴才等的罪过。奴才这就换个地方。”一个年长的小厮堆着笑,一脸谄媚地说道。
回话的人,顾舒容隐约记得,像是前院一个小厮头子。
“娘娘!奴才没……”那少年仰头欲辩。
那少年的话还没说完,那小厮头子就夺了话头,“娘娘莫听这刁奴狡辩,不敢扰娘娘赏花,奴才这就拎回去教训。”
“他偷了何物?”
“回娘娘的话,前院里的一个上好的博山炉。”
“是吗?言嬷嬷,去查查。”这几日秦嬷嬷感染了风寒,都是言嬷嬷跟在身边。
这奴才若真是偷了东西被抓,哪用特意找个地方教训,只怕早就交给了府内掌刑司。
那小厮头子听罢,忙跪地求饶,“娘娘……这小子平日里猖狂,对奴才多有不敬。奴才这才将他带来立立规矩。方才只是怕娘娘误会才如此说的……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