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才展颜,“此法甚妙。”
“陛下谬赞,贫道愧不敢当。”
第二日清晨,顾舒容早早的起床,准确的来说她昨晚一夜未眠。昨日夜里大约也就在祠堂呆了一个时辰,就有丫鬟叫回。不过她心中有事,倒是扎扎实实地失了一晚上眠。
洗漱穿戴后,她打发了一屋子的丫鬟,只留下菱儿一人。
“菱儿,我如今出府不易。你今日以为我才买脂粉为由出府去找祁王殿下,把这封信交给他。此事重要,万不可有差池。”
“小姐放心。包在菱儿身上。”菱儿拍着胸脯保证道,倒是难得看自家小姐正经一回,菱儿顿时觉得这封信非同小可,不能办砸。
祁王上官瑛已逝的母妃因与顾家有些许姻亲,说到底,上官瑛小时侯就与原本的顾舒容一起长大,顾舒容穿越来之后,因着自己知道未来这位祁王是上官珩身边的红人,加上他从不涉朝政,也无关党争,因此有意为顾家与他交好,后来顾舒容是发自内心喜欢这个上官瑛,生性烂漫,为人有趣。他们倒经常相约到街上去玩,倒也算是死党。这倒是让顾舒容想起京郊那个书肆,还是他当初推荐给她的。如今想来,只怕慎王早就盯上顾家了,她更加坚定那日是慎王设局的想法。
第三日巳时。在祁王的帮助下,趁着阿兄出去办事,顾舒容顺利地出了顾家,乔装打扮成祁王的小厮,来到珍馐楼的一个雅间,慎王已在座上等候。
“殿下,小女有事,请容单独禀明。”顾舒容蹲身福了福,朝上官珩正色道,目光平静坦然地与上官珩四目相对。
“可以。”上官珩总觉得今日的顾舒容与那日很是不同,那股坦然沉静的气势竟不像个十六岁刚及笄不久的少女。
“阿舒,二哥,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可是我费尽心思给你们创造机会约会的。这过河拆桥也没这么快的吧。”上官瑛一脸愤愤不平,叉腰鼓腮的模样倒像是个小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