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你们快来看!”

章煦清脆的声音从书案那边传来。

章韫和薄言这才起身去看,薄言也趁机将那大氅偷偷扯下了。

“煦儿,怎么了?”

章煦将手中的一张画纸摊开,一脸好奇,抬头看向薄言。

“母后,你瞧这画上是不是父皇呀!不过父皇怎么穿的和儿臣身边的德安公公一样呀!”

薄言凑上去一瞧大笑了起来。

“煦儿好眼神,这画上啊就是你父皇。”

“那父皇怎么穿着太监衣服啊?”

薄言一时笑得岔了气,顾不上回答。

章韫凑近一看,这不就是当年他哄薄言时被她逼着画下来的那张么,一时羞恼,脸上有些挂不住,沉着脸训斥起来。

“朕让你在这练字,你怎偷起懒在这里看画!”

章煦才不怕他,只要有他母后在身边,他父皇就是只纸老虎。

“儿臣都练的差不多了,只是歇歇手,闲来无事随意一翻就看到了这幅画。”

章韫将一旁的宣纸拿过来看了一眼,的确练的不错,不过眼下可不是夸他的时机。

“练字在恒,要精益求精,别看那画了,继续练。”

章煦可不吃他这一套,他冲章韫扮了个鬼脸就躲到了薄言背后,仰头笑着对薄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