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有了肯听她喊疼的人。
“薄言,你很想要孩子么?”
“也没……”
“欺君要杀头。”
没说几句好听的话,他一贯的做派倒是回来了。
“还……还好。”
“你若想,朕可以帮你。”
薄言脸一时憋的通红,几番斟酌,还是嗫嚅着张了口。
“今日……不太……不太行。”
章韫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轻轻在她额上敲了敲。
“嘶,你这小脑袋瓜儿想什么呢!朕是说找太医开药为你调理。”
薄言听了一时窘迫得不行,身子拱了拱,半张脸都藏到了被子里。
章韫见她这副情态,忙起身走向书案,用手掩着嘴,暗暗笑着。
晚间,殿外的茉莉花正散着清幽的香,殿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只有笔落纸上的沙沙声。
章韫正批着奏折,时不时也会向床边看几眼。
“陛下?”
薄言突然出声,打破了寂静。
“说。”
“能否赏薄言件衣服。”
“做甚?”
“快到戌时了。”
“今日不必了。”
“不是说规矩不能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