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怎么了?”
“诶呦,肚子疼。八成是蟹寒凉吃多了……”
一炷香内,这王延年如了五六趟厕。
眼见就要到当值的时辰。
“老爷,您今儿个不舒服,就找个徒弟替着吧。”
“不成不成,今儿可不成。我可不放心那帮兔崽子。”
“那这样吧,老爷。您带着我去。您去方便的时候,我帮您盯着。”
王延年只得点点头,又往茅房跑。
宴会几要结束时,传来消息。
太后突发疾病。
一时间太医纷纷往寿康宫赶。
正巧现在宴席将散未散,众人谁也不敢说要走,王公大臣便一齐赶往寿康宫门前候着了。
此时薄言独自一人守在寿康宫宫门口,其他宫婢都由她靠着王延年的虎威找了由头打发了。
至于王延年则在茅厕里几要虚脱。
前来诊治的太医们正火急火燎地进了寿康宫就往里赶。
宫灯一点,那些须发皆白的老太医们几要站不住脚。
朱红帷幔的大床上,太后刘槿宜周身赤o,面色红润,从喉间发出的shen吟摄人心魄。
其上趴着个面白唇粉的男人。
待太后感受到房屋里的光亮,那粉红的脸颊霎时间半点血色也无。
那些年老的太医们都是在这宫里活久了,成了精儿的,此刻纷纷往外跑,生怕跑慢了被当场灭了口。
一时间,有些平时走路蹒跚着的老朽,此刻跑起来像个壮硕的青年。
外面王公大臣的女眷和公主纷纷进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