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小厮脸都绿了:“公子还请慎言。”
“啊?什么?你说将军对掌柜的始乱终弃,偏偏掌柜的对他芳心暗许、念念不忘,所以因爱成恨, 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这句话夏东溪提高了声音,引得周边不少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青衣小厮的脸又变成了白色:“公……公子,您可不要乱说话啊!”
“那你说些不乱说的来听听?”
青衣小厮才一犹豫,夏东溪就又叫起来:“啊?什么?还有——”
“公子你可饶了我吧!”青衣小厮急了,“我说,我说还不成么。其实我家掌柜的和令将军之间真没什么。”
“哦,原来将军姓令。”
“是。令将军号称是我大深朝的第一少将。”
这句话说得奇怪,夏东溪敏锐地抓住了用词上可疑的地方:“号称?那实际呢?”
青衣小厮冷笑:“实际是个草包。”
夏东溪:“……”
他忍不住叹道:“你这评价可真直白。”
“哼。现如今
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有了第一句,青衣小厮放开不少,冷笑着继续,“平日里夸得花好稻好,说什么边关城墙上只需令家一面战旗,就可以不战退敌。实际上真打起来,输得那叫一个死无全尸。”
一言不合就咒人家死,这就有点过分了。夏东溪忍不住纠正道:“这不是还没出征吗?怎么能这样说呢!”
“就那样一个人,什么时候去不都是一样的结果么!”
“所以……是因为他打仗不行,你家掌柜的才不做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