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凭她那点能耐，既不能给李思提供实验素材，也不能给李思提供技术支持，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来换的呢？

沐棠想起刚才，乔月只是被说了两句胸口就起伏的厉害，像是很费力的样子。

她呼吸很重，气息不稳，出现这种情况会有很多原因，其中一个就是——身体不好。

可她以前身体素质还算不错，现在看她也不像是受过重伤的样子，孙子怎么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呢？

沐棠目光暗了下来，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寂静的房间里充斥着“嘚，嘚”声。

突然想起乔月末世以前好像有个未婚夫。

当时好像有个实验课题，含金量很大，如果参与了会是一份不错的履历，奖金非常可观，但是需要长时间穿防护服，工作量很大，对体能的要求自然也就随之提高。

得知这个项目的时候，乔月想都不想的就报了名，还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能通过筛选考试。

可是在两个月以后体检筛选的前一天晚上，乔月却突然找到她，想免检。

在她拒绝以后，又退了一步，想免掉尿检和ct，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拒绝。

沐棠不可能为了她让筛选失去公平，也不可能为了她打破自己的原则。

当时乔月一下子情绪失控，愤怒的大吼：

“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作为你的助手跟了你那么多年，只差一步就能以后自己主导实验项目，这次机会对我有多重要，你难道不知道吗？！”

“更何况我的专业知识已经通过了考试，体能考试有那么重要吗？你为什么就是要死抓着不放呢？！”

乔月眼睛通红，只顾着歇斯底里的吼，却连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衣领质问都不敢：

“沐棠，你不是人，你不近人情，就是一台机器，除了你脑子里那着规整刻板的公式，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乔月最后弃权了。

沐棠只记得那时她心里有一丝惋惜，随后就将时间投入了无休止的实验，再没有其他。

现在再想想当初乔月种种的不对劲，以及她刚才的表现，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猜想，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