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玿华发现自己怂得不好意思提那事,便明知故问:“什么误会?”
唐见渊神色更加严肃起来:“关于朕……不小心触碰到母后的事。昨日朕起身时头晕,不慎倒下。朕知道母后会多心,所以没提起此事。却没想到被静王看见,生出这样的误会。”
姜玿华沉默不语。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他要是倒下,也该先压着静王才是,怎么可能把嘴对了上来,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用手撑一撑么?
像是看穿了姜玿华心中所想,唐见渊说:“之前在听雨榭,母后不也不慎摔倒,还倒进了朕的……腿间?”
提起那次出丑,姜玿华尴尬不已,没出声,腿间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还是懂一点的,可那回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那回朕并没有多想。希望这一次,母后也不要多想。”
“倒是有些道理……”姜玿华沉吟道,“那锁的事呢?陛下为什么把我的锁藏在胸前?”
“那日随手带出宫,蹀躞带上无处放置,只好放在身上。”
姜玿华差点被糊弄过去,又想起一个问题:“那你为何造一把假锁来蒙骗我?”
唐见渊缓缓看向她,认真地说:“看来母后对朕误会很深,要不明日朕带母后去皇陵,当着父皇的面向母后解释?”
姜玿华这回真怂了,在宫里待了一个月,也算是经历过了风浪,可在生死面前,她还是很惜命的,要是他又把自己关进去就不好了,便沉声道:“陛下说的什么话,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总之都是误会,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
唐见渊点点头:“正是。太后是朕的母后,朕敬太后如朕的生母。”
姜玿华优雅地一笑:“那就好。”
她明白他这是在发誓,向自己保证不会对“太后”产生非分之想。那自己大可以放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立刻不纠结了。
事情都说清楚,唐见渊起身:“母后早些歇息。”就负手离开了凤仪宫。
姜玿华轻松不少,去看了安睡的静王,就去寝殿陪姜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