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超顿了顿,说:“说是情歌还不至于吧……”
顾襄笑笑,“看来你们都被收买了,叶钊厉害。”
庞景汶微微蹙眉,在心里措辞一番,说:“我觉得,有的话你还是当面跟山茶讲清楚比较好,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
顾襄看了他一秒,收回视线,“我自己清楚。”
季超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一口喝完意式浓缩,走了出去。随后,庞景汶也走了。
休息室里,顾襄独自一人,还有浓郁的咖啡香气。
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响起,叶钊合上笔记本电脑屏幕,起身往玄关去。
看清来人手上湿润的外套,他眉头一拧,“怎么回事?”
李琊浅笑道:“走在路上遇着洒水车了。”
叶钊半信半疑,李琊打发他去写稿。客座教授相当于荣誉称号,只是挂名闲职,算是重回公众视野的讯号,他除了在准备的文学批评集,也为一些杂志写短篇。她都是第一位读者。
叶钊本来走回了书桌前,想起似地问:“新专辑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李琊躺在沙发上,随手拣了他惯抽的云烟盒子,摸出一支烟来点燃,又说,“怎么,要当第一位听众?”
“公平起见。”
“还真是一点也不让着我,完成了会给你听的!”
叶钊抽走她手里的烟,又摸了摸她的发稍,“黏糊糊的,快去洗澡。”
李琊不满地瞥他一眼,“好,我先休息了,你不要写太晚。”
第二天清早,手机铃声响起又停下,停下又响起,搅人好梦。
李琊蒙着被子,没好气踢了枕边人一脚,“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