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顾期震撼看过去，“都猜了谁。”

秦红绯和首看他。

你不是不知道吗？

你不是说没有吗？

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起顾期头疼，牙疼，“真没叛徒，别乱猜，要出事的，算了，你们继续。”

而首看了眼昏睡的好友，也并未瞒着，冷酷的说，“今南查过苍老。”

起顾期诧异的抬头，“什么？苍老？”

首微微颔首，“他暗中查过苍老近些年的行踪…”

起顾期是真的震惊了。

我去，可以，很尊师重道！

那可是他老师。

苍老知道这事吗？

秦红绯若有所思的思考，“所以秦市案迟迟没有源头不是因为没有源头，而是知道的人，可能有限……不能说？”

“一般情况下会涉及到不能说的关系，十有八九，就是个动荡有关系。”

“秦市案到了什么动荡的人，让岳老苍老他们这批人有忌惮，所以不能提…”

“不但不能提，可能他们知道了叛徒的存在，而叛徒，未必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所以…瞒着瞒着，可能不止瞒过了世人，有时候把自己也给骗过去了。”

“我记得孙叔说过，我爸爸的权限需要几个人盖章，才能翻阅，这几个人里，岳老是之一，另外两位是谁，苍老他们吗？”

“周一鸣怎么还没动静。”起顾期喃喃自语。

你丫怎么还不来？

这么慢。

死在半路了吗？

秦红绯见他转移话题，也不在乎，自己想——

“岳老肯定是之一的，剩下之二，是研究所的人吗？出去问问就知道了，如果不是都掌握在研究所手里，那就得往更高级别，研究所基地往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