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口应下来,表示加钱,递加急的,又提了个要求,“我当时送了两大套过去,能不能两大套都一块回来?我给她换两套新的题。”
这对秦红绯来说倒不是难事,本身就是复制了几大套了——
写好的对方要也就给了,她让于赤去快递。
很快,一份新的题卷来了。
而相对应的,秦红绯这边的题卷对方也收到了,从字迹可以看出三人写的,对方挑挑拣拣,然后分了开很快大致辩解出了来——其中还夹杂着一张公式书,详细无比的。
五十岁左右高高大大的中年人反复的把这些卷子琢磨了再琢磨,从十多分,到二十多分,再到六十分。
分数过程提升的明明白白的,而他这些卷送过去就一个星期出——还有那份满分的,他拿了卷子就出门。
你们不是说我出的b卷难吗?
难在哪了?简直荒谬。
人家都可以解出来,对方是小地方的人——师资各方面都不如央城啊,人家解出来了啊!
教育部长的办公室当被这位中年男人带着试卷塌进来时,就有些端不住心态了。
“你说这是初二生的,这不可能吧。”
“图岸儿说的。”中年人喝了口茶,说道,“她不会说慌。”
做科研的有个特点,实在的一批。
“而且即便不是初二生写的,人家也都答出来了,这卷子之前给央城这边,那群废物直喊难,难在哪?……难在人家风国生管的那个小地方的人都答出来了,咱们堂堂央城还不如那秦怀街,我看不是难,是废。”
教育部长心也哐当一跳。
秦怀街的人答的卷子?秦怀街都这么厉害了,是对方今年出的高考卷更难吗?
每个省市的卷都是不同的,人家的高考题也不好去调!
但是他隐隐是这么觉得的,肯定是今年秦市的卷悄咪咪的加了难度,不然为什么一个初二生能答出来,再天才也不可能跨越五级答个满分,只有一个说明!
秦市的出的题,更难。
而天才向来受重视,老师会帮着压题!压过类似的题目!所以对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