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母亲。”
“就是要你痛,你和宁儿两个没良心的,专往我心上扎刀子。”
孙希以为她还没忘记上次那事,娇嗔道:“母亲,我和姐姐都赔罪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没原谅我们啊。”
“谁跟你说那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看不淡这些?”
“还不是宁儿那丫头,最近又和你姐夫闹别扭了,说你姐夫最近老是去一个叫什么清溪楼的地方,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回来,身上满是脂粉香。”
“公主也帮着你姐夫,说她还不许男人在外应酬?罚她跪了祠堂。说来也怪,公主虽说偏心儿子,但向来管教甚严,断不许你姐夫流连烟花之地的。”
“这一次,也不不知道怎么了。你姐姐被罚跪了三天祠堂,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的膝盖都肿得紫青了!”
说到最后,卢敏语气愤愤。
孙希担忧道:“那姐姐岂不伤心?”
“才道去了那乔姨娘,两夫妻感情好起来了,不成想你姐夫却又不争气地去那勾栏瓦舍寻欢作乐了。”
孙希蹙眉,一个人突然变了,要么遇着重大变故。
要么,就是有什么重大图谋。
姐夫,应该属于后者。
以长公主的精明,定是知道一些儿子的谋划的,难道,姐夫被皇帝派了秘密任务?
看着母亲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样,孙希只好安慰道:“也许姐夫只是一时糊涂,等过些时日,腻了外面的野花,自然就会回家跟姐姐好好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