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然听得糊涂,嬉皮笑脸地开始打趣:“你们婆媳俩现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我撂一边,都不知道再说什么。”
谢氏遂把事情说了一遍给他。
孙希这才知道,原来崔景澜定亲的那家姓王,名王汝清。
名字倒是雅致得很,人却那般腌臜。
崔然问:“王汝清,不会是和王叔叔是本家的亲戚吧?”
“正是那家,不然我也不会从你婶婶那边知道这种羞于启齿的内情!”谢氏眉头微皱,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崔然想了想,沉吟道:“这件事情且慢行事,不急这一时半刻。容我书信一封,再跟王叔叔打听一下内情。”
“你婶婶和你王叔叔是夫妻,难道了解的还有不同?”
崔然笑道:“母亲竟忘了,王叔叔外任徐州已经好几年了,婶婶可一直待在京城的。”
“既如此,你王叔叔就更不知道内情了。”谢氏道。
“母亲岔了,王叔叔既和那家是本家的亲戚,自然盘根错节地认识同一些人,内情不比婶婶一个妇道人家清楚?”崔然道。
“你说的有理。我听到你婶子说那些,羞都羞死了!也不急细想,便告诉了你祖母。若此事另有别情,我们断不能鲁莽行事。”谢氏想了想。点点头道。
“母亲,明日我和笑笑回门,去岳父家,要准备或者注意什么吗?”崔然问。
谢氏扑哧一笑,乐道:“准备什么,你准备好人家的闺女,好好带回去,宠着爱着,就可以了。”
“母亲,你别取笑我了。”孙希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谢氏笑得更欢:“难道不是吗?不过然儿你若欺负我们家笑笑,我第一个不饶你。”
孙希真心触动到了,她知道谢氏这话说的发自肺腑。
人都说,婆媳乃天敌。
她和谢氏,却从小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