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希却觉得他真是欠扁极了,忍不住排暄:“妒妇,悍妇什么要紧,都是虚名。”
“我是个实际的人,真正的实惠,才最要紧!”
崔然转了转眸子,忽然搂过她的纤腰,神情暧昧地笑了:“那我的实惠呢?”
孙希丝毫不理会他的挑逗,杏眼圆睁,怒嗔:“你别想着偷换概念,转移话题!”
“哎呀,别生气啦。今晚,我一定好好给你实惠。”
他的声音柔软悦耳,浑厚中带着磁性,尾音却又夹杂着一丝娇柔之气。
他的身体,牛皮糖一般在她身上扭来扭去。
男人撒起娇来,有时候真没女人什么事。
尤其是崔然这样,平时看着一副直男癌晚期患者模样的男人。
这声音,加上这表情动作,孙希的防线一下被攻破了,终于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崔然朗声大笑,好似年轻了好几岁,大力抱起她就往床边走。
孙希一脸嫌弃:“先去净房,臭死了。”
“那一起…”
“滚……”
次日一早,崔然就着小菜,狠狠地吃了三大碗小米粥,四个大馒头,五个小笼包。
直到肚子撑了,打了个饱嗝,这才偃旗息鼓。
孙希在一旁憋笑憋出了内伤。
他还一本正经地表示今天要去乾宁宫跪着,说不定一跪就是一天,先补充好体力,才是上策。
孙希笑抽:“想吃就吃,还绕上兵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