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菀的呼吸声有些沉重, 听在叶星辰的耳内，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他也是花了好长时间, 才平复了心情。

“妈妈，我听二哥说你不舒服, 你好些了吗？”叶星辰的语调有些忐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

直播画面内，赫然就是叶眠。

到这一刻, 他似乎才有些明白。

当年，不是他乖巧懂事, 也不是他撞大运, 而是……

因为他这张脸。

他和画面上的叶眠竟然有几分相似。

原来, 他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

叶星辰轻软的语调, 孝顺的话语，让余向菀的心也被温暖了。

这些年, 每当她想极了自己丢失的那个孩子时, 叶星辰总能给她适时的安抚。

“妈妈没事, 星辰不用担心。”余向菀的语调温婉柔和。

让叶星辰一听, 鼻子忍不住酸了。

“妈妈，我听说，你……见过他了。”叶星辰顿了顿，吸了吸鼻子才继续说道，“妈妈，叶眠就是你的孩子，对吗？”

叶星辰直白的话语，让余向菀的心忽然揪紧了。

一边是自己亏欠了多年的亲生骨肉，另一边则是对自己孝顺至极，乖巧懂事的养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

哪一个她都放不下。

“星辰，妈妈……”余向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星辰打断了。

“妈妈，你不用顾忌到我。”叶星辰调整好自己，看着电脑屏幕上叶眠璀璨的笑容，他的唇角也扬起了，“我能当您的儿子，就像叶眠说的，已经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