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不再耽搁,忙说道:“真是有劳大师了,我这儿媳被贼人所伤,几个时辰过去还未醒来。”
观南垂眸合掌,声音温和平缓:“来时路上这位施主已将事情经过讲明,夫人不必太过忧心,贫僧先行把脉再说。”
魏氏听罢连道几声“好”。
这厢,宝画取出细绢帕子垫在秦漪腕上,观南抬手,修长细指落在那方绢帕上,余光瞥见枕上昏睡之人时微愣住。
怪不得看刚才那位侍女如此眼熟,原来,竟是这位姑娘。
只是,不过半月未见,缘何消瘦至此?
他这般想着,又立时敛神聚气,闭目切脉。
片刻后,他收回手,起身合掌:“从脉象来看,这位施主长久以往忧思过重致使心气郁结,今日又受了内伤,心脾受损,这才昏迷不醒。”
“这可如何是好!”魏氏眉头紧皱连连哀叹道。
正说着话,外间又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夫人,少爷来了!”
随着话音,周子濯自外头赶来,身上风尘仆仆面含忧色,进门便问:“娘,子莹可有事?”
观南垂眸退至一旁立于窗下,原以为这女施主名唤子莹,又听周夫人嗔怪道:“子莹无事,就是受了些惊吓,绾梅被伤着了,昏迷许久,现下都还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