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叹了口气,“宝画,侯爷近来可好?”
宝画心里门清,暗道到底是亲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就是嘴上说了恩断义绝,心里还是互相惦记的。
“玉宋昨儿个才去探了消息,侯爷和豫王来往密切,外人都说侯爷攀上了豫王的高枝,还想把二小姐嫁过去当妾。”
秦漪点点头,将信纸折叠好放进袖袋中,心头不禁覆上一层忧虑,正出神时眼前忽然一暗,目光移去,观南正背着手隔窗而立。
“事情都处理好了?”她问道。
“嗯。”观南微颌首,眉眼有些疲惫。
秦漪又将刚才的信取出来递给他,他看罢后剑眉深蹙,当即朝身侧侍卫叮嘱几句。
“没想到豫王会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可见他是等不及了。”
“意料之中。”沉默片刻,观南微微前倾,沉吟道,“今晚皇宫势必危险重重,你还是待在家中吧。”
“不行。”秦漪摇摇头,“褚皇后为人狡猾,若我未与你同去,她定会看出端倪。”
“可……”
“我信你。”
秦漪坚定地攥住他的手,她知道近几个月他都在暗中部署以应对豫王的居心叵测,这一天迟早要来,无论这其中有多少艰险,她信他。
观南紧抿着唇,反手回握住她,郑重其事地说道:“好,我定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