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暗含打趣,秦漪脸上微热,压下心头的羞涩抬手勾住他脖颈,浅笑间眼波流转,吐气如兰。
“那殿下今日前来可是要凤求凰?”
这一套用在观南身上屡试不爽,一语话毕,但见他两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来。
“云凰。”他轻笑一声,“你可是不愿我做正人君子?”
秦漪还未开口,他瞥见她身上削薄的衣衫时眉头微蹙,“如今尚未暖和,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好。”
她未多想,随意应道:“且放心吧,我命硬着呢。”
四月的天确实还有几分凉意,他不提倒也罢,这会儿刚说完她就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对上他上扬的唇角,秦漪顿生郁闷之感,这人莫非真是神仙不成,说什么灵什么。
观南起身从黄花梨木打制的木椸上取下一件披帛,不由分说地披在她肩上,忽而又想起什么,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晋王府邸已收拾妥当,云凰,若你想去持此物件便可随时进入,无人拦你。”
秦漪抬眸,那通身莹润的白玉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上头篆刻了代表他身份的字迹,只是,下面坠的罗缨和碎珠又是女子样式。
见此物者如见亲王,这般贵重的东西,他竟就这样送给了她。
“不,此物非同寻常,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好生保管着。”
观南抿着唇没有接话,俯身弯腰将玉佩挂在她腰间,手指轻轻拨动,环佩玎珰作响清脆悦耳。
“我不喜佩戴这些,你替我保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