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则钰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秦漪,恰好对上她笃定泰山的目光。
“自是用腿走进来的。”
“本公主没有心情和你说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郦尔抱着胳膊不耐道,对眼前这人打断她的好事十分不满。
乌则钰似笑非笑,在这幽暗的地道里,那苍白的肌肤越发显得不见血色。
“郦尔公主莫不是忘了,她是我乌家的人,殿下动她之前也得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不是吗。”
郦尔嗤笑道:“本公主要动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还需给你理由?乌少主,你不要仗着自己在北越有些钱财就忘乎所以了!”
“确实。”乌则钰垂眸低笑,“我乌家别的没有,就是金银颇多,而陛下恰好就需要这个。”
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明晃晃亮在郦尔面前,却侧身朝秦漪说道:“云凰,一会儿不见你就惹出这么多乱子来,害得本少主大冷天为你奔波一趟,幸而陛下宽厚仁慈,念你年纪小不懂事,这回便放你一马。”
秦漪淡然自若地站起来,抬手拂了拂衣衫上的褶皱,“让少主操心了,是云凰的不对。”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郦尔气得半死,可那玉牌确是陛下亲赐,也不知这乌则钰花了多少银子换来的。
她更加笃定秦漪定如传闻所说会使邪术,否则这一个两个的男子怎都这样护着她。
“乌少主好大的手笔,可惜这女人心术不正怀万分恶毒,本公主劝你一句,莫要被利用了还不知道!”
“殿下放心,我手下的人自有我来管束,除非她作茧自缚自寻死路,否则,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奴仆,我乌家也会好生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