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想也未想,答:“已有两年之久。”

秦漪点点头:“素闻北越民风彪悍,不知那里的百姓可是和我西临子民一样,以耕田为生?”

“非也,北越子民多以饲养牛羊为生,北越疆域辽阔,可惜常年大旱,当地百姓缺衣少食民不聊生,诸多青年英俊随商队奔向各处寻找出路,而留下的多是些老弱病残之人。”

说这番话时他神色悲恸,自有佛家悲天悯人之感,可见那里的百姓的确生活在苦难之中。

而他这副神情秦漪再熟悉不过,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他常常在她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态,她知道,她也只是这芸芸众生的一个,又恰巧在受难之际被他撞见。

一个晃神她脚下踩滑,才觉自己要跌倒,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忽然横在她腰间。

“姑娘可伤着了?”观南紧张问道。

“无碍的。”

她借力站稳,结果右脚一用力就生出钻心的痛感,她吸了口凉气,观南蹙眉,一刻也未犹豫,道了声“失礼了”便将她打横抱起,朝来时方向走去。

秦漪两颊绯红,本能地抱住他脖颈,肌肤相贴之处烫得她手心发热。

见到眼前一幕,宝珍宝画目瞪口呆,待观南将秦漪放在石台上脱下她鞋子时才后知后觉。

“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

“无恙,只是不小心扭着脚了。”

观南单膝着地半跪在那儿,两手握着她右脚微微扭动,适才那股熟悉的痛感又席卷而来,可这回秦漪却忘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