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着他胳膊紧紧注视着他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秦漪……她当真是死于意外吗?”

听到这句话,周子濯瞬间冷脸,抽出胳膊站起身来负手而立。

良久,他盯着屋外飘飘洒洒的桂花瓣沉声质问:“你此话何意。”

见他不悦苏月遥忙跑过去拽住他衣袖,笑嘻嘻道:“还不是有些人吃饱饭没事做乱嚼舌头根子,你放心,那些胡说八道的人我见一个打一个!”

周子濯脸色稍缓,心头却烦闷不已,转身将她揽入怀中。

“外人说什么不重要,月遥,你可信我。”

苏月遥紧紧依偎着他,听着他乏力的声音顿感心疼,忙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我若不信你便不会等你这么多年了。”

周子濯闭着眼睛没有接话,又听怀里的人惊讶地问:“咦?你今日为何穿了这么件锦袍。”她在他衣领处扯了扯,盯着那刺眼的白有些不快,“你何时又开始穿白衣了?”

他缓缓松手,眸中闪过一丝烦躁,“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提亲一事我自会办妥当。”

苏月遥愣住,不明白他为何忽冷忽热,心里不免有些委屈,赌气似的甩袖离开。

*

时间一晃而过,这些时日秦漪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观南隔日便会到她这来给她熬药上药,如今她脸上的伤已经结痂,可观南说这伤口有些深,恐是要留疤痕。

她只是个俗人,自己容貌被毁说不痛苦是假的,可她经过死里逃生这一劫,便明白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晌午,秦漪正在院后头摘野菜,远远的就听见有脚步声,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就往墙后躲,却听得一道熟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