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前几夜他蛇形时冷得更甚。

眉头不自觉拧了起来,桃剑舒想开口问,又念及众多人看着,只得将所有问题换成一个“好”字。

而后传音与他:“师祖,您怎么比之前还冷,是前夜的寒气未完全祛除吗?”

“先回去。”喻闻铮如是催促时,搭在桃剑舒手上的指间蜷了蜷。

桃剑舒自然觉出他的不适来,愈发心疼,也不敢再耽搁,同喻闻铮提步离席。

只是好巧不巧,两人正好经过覃靖渠身前。

“看来,乌雪长老对桃掌门家的这弟子很是喜爱啊。”覃靖渠斜着一双眯缝眼,语气意味不明地如是道,倒也算问出了在场不少人的疑惑。

“师祖,我们不理他,这人好烦。”桃剑舒悄悄道。

她明显能感觉到喻闻铮的状态越来越差,可再经不起耽误了。

岂料喻闻铮还是在覃靖渠身前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睥睨他。

覃靖渠被盯得有些气势发虚,却还是不甘地继续道:“乌雪长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覃某也不过是说实话而已。”

“呵。”喻闻铮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冷笑来,“我倒是不知,师祖爱护徒孙一事竟也值得单独提出来讲。”

他说话的时候姿态极是高傲闲散,单是气质便能震慑住相当一部分人。

只是,沉剑宗谁不知道桃剑舒与宋意的师徒关系不过是个名头,那她与喻闻铮所谓的师祖徒孙情恐怕也不见得会有多亲密。

于是覃靖渠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正欲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