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她才不无失落地轻叹口气:“我觉得,我好像没有爱人的能力。”
或者说,是失去了。
她找不回那种因为某个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惊天动地的感觉了。
“是你太急着要往前走了。”
许念汐啜饮一口咖啡,一副旁观者清的姿态,语气轻轻。
“有时候,一味的铆足了劲儿闷头向前走,不如停下来,缓一缓,顺其自然。”
院子里安静极了,只有风偶尔拂过枝叶的声音。
大概是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盛望舒竟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
等信以为真地点过了头才忽然反应过来:“我竟然在跟你这个一月能换两个男朋友的人探讨爱情的真谛?”
“那怎么了?正因为我阅人无数才比你更懂。”
许念汐老神在在地为自己辩白,不忘踩她一脚:“你就是见过的男人太少了才会这样,这玩意儿就跟口红试色一个道理,多试几个,说不定就能在哪找回心动的感觉。”
盛望舒笑笑,没说话。
—
三月底,盛望舒终于做好了要送给陵游的那套西服。
虽然两人已经分手,但她还是把西服寄给了陵游。
陵游收到西服,拍了照片发给她,又给她打来一通电话。
盛望舒正看着手机里陵游试穿那件西服的照片,电话接通,她满意地笑说:“和我设计时想象的效果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