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把餐盘拉远了些,“我自己来。”
“趁热吃。”言落像没听到似的,云淡风轻地剥起了第二只。
盛望舒蹙眉制止:“别给我了,我不喜欢吃虾。”
“别闹。”言落没在意地笑了声:“谁不知道你是海鲜杀手?”
盛望舒生硬地说:“现在不喜欢了。”
螃蟹、虾,一切他以前常帮她剥的海鲜,她都不再喜欢了。
言落不再勉强,平静地夹菜。
虽然从刚开始两人也没怎么交谈,但气氛却在无形中冷了几分。
吃到一半,盛望舒实在没忍住,问:“你不去蓝心姐的包厢打个招呼吗?”
言落眼皮都不抬:“没必要。”
盛望舒说不清自己是心虚还是懊恼,“和女朋友在同一个餐厅吃饭都不去看一眼,你不怕她生气?”
言落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抽出张纸巾:“她不会。”
他的神态自如坦荡,反倒显得她一个人的在意是做贼心虚。
盛望舒没再说什么。
也是,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向坦荡明了,是她自己画地为牢,执迷不悟了。
—
盛望舒借口和许念汐有约,执意不让言落再送,独自打车回去。
洗完澡,接到周漪的电话,她顶着半湿的头发去包里找U盘,看到言落上午给的开工红包。
把红包拿出来丢到茶几上,她去忙正事。等和周漪聊完秀场布置走去客厅接水,不可避免地又瞥到茶几上那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