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书房中。
水鱼听闻今日之事,自请前去审讯那名男子,云肆的指尖敲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十分耐人寻味。
“他逃脱那日,是谁在许侍郎府上盯梢?”
水鱼闻言脸上有些不解,但仍是报上两个名字,云肆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名单,随后双指一动,信纸便被烛火吞噬。
“把她俩压下去,若有人问起,便说发现了叛徒。”
水鱼在旁边几欲张口,最后仍是领命而下。信纸乃是在北疆所写,那上面记录了此行二十八人的所擅长之技与身家背景。云肆本就不信任她们,而今有出了叛徒,自然没有再用的必要,何况她方才已将信上所写全部记住。
“是。”
水鱼行了个礼,在退下前夕,余光不自觉瞄到云肆刚刚放在桌面上的木盒,盒侧明晃晃刻如意斋三个字,水鱼没忍住问了一句。
“少主为裴公子买了首饰?”
云肆扫了她一眼,似乎嫌她为何如此多事。
水鱼有些不安,她看了看盒子,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家少主,万一吃了风土人情的亏可怎么办。
“少主是不是买了发簪?”
“要说什么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