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裴景瑶这阵子在房里闷的不行,云肆不好带他去草原上玩,只好变着法的在帐内哄他开心。见他每日坐在院中绣着小衣服小鞋打发时间,云肆便将注意打到了秋千身上。
裴景瑶如今已孕五月,虽他月份大了不好坐秋千,但将来孩子出生后,他与孩子总能玩上。
云肆行动极为利落,当天便将绳子与木头搬了回来,她不许裴景瑶近身,只怕飞舞的木屑冲撞到他。
裴景瑶也是乖巧听话,既不让他近身,他便乖乖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旁看,一看便是一下午,他也不嫌无聊。
“你娘在给咱爷俩做秋千,你还没出生便这么受宠。”
裴景瑶摸着肚子自说自话,再抬眼便看见云肆放下手中之物朝他走来。
“起风了,回去吧。”
裴景瑶点点头,乖巧起身慢慢走回去,他是头胎不显怀,且身子本来就偏瘦,如今穿着宽松的衣衫遮掩,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孕夫。
仅在每日晚上云肆为他擦拭身子时,能看见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云肆每日都要亲上几口,裴景瑶刚开始时还羞涩不已,后来竟也养成了习惯。
裴景瑶与云肆刚进屋便听小桔说小公子来了,裴景瑶惊讶一笑,又忙转身走去门口等映儿。
映儿如今已不需要白布蒙眼,只眉眼弯弯朝裴景瑶跑来,那模样亦同每个十五岁的少年一般明媚且美好。他生的本就好看,那双漆黑的眸子更像宝石一般发亮。
裴景瑶一看他跑便跟着紧张,只嘱咐着,“仔细莫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