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用习惯,我喜欢你以前那种办法。”
助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然后大早上再来一场?那你这个星期不如就在医院里待着了。”
这人身体底子是什么样,他自己难道还不清楚?
靳司毫不在意,反而笑道。
“那不是挺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能贫嘴了,看样子自己端着杯子也不是不行。
助理把杯子放开,然后继续套外套。
“你说的牡丹花是指你自己吗?”
他可不比靳司的外貌出色。
也是因为这样,他当初才会怎么也没想到,靳司留他在身边居然是有私心的。
“原来我在你心里居然这么出色?”
靳司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助理系领带的动作一顿。
“……大清早的,你又动不了,别骚了。”
“为什么太清早就不能骚?有什么规定吗?”
靳司丝毫不听,反而刨根问底。
领夹夹到了自己的指甲上,助理面不改色重新夹了夹。
他背过身去穿皮鞋。
“因为昨晚某个禽兽因为少了小雨伞突然禽兽,所以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情况了。”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丝无奈。
“所以你再骚下去,我也没力气用了。”
“你说得不完全对。”
靳司忽然反驳。
助理擦皮鞋擦得艰难。
他没说谎。
他和靳司确实两败俱伤。
比如说现在,他弯一下腰都觉得酸痛难忍。
不过,任由谁两个小时一直‘自助’,大概率也不会比他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