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人？”

靳司吭声了。

宁老人家不是闭着眼睛呢？

梵清挑挑眉，还是利落地叫人了。

“靳大哥。”

“嗯，乖。”

靳司摆摆手示意他走上前来。

梵清也没多想吗，走上前来。

靳司从怀里掏了掏。

梵清：？

宁老人家这是？

一个红通通的大红包被递到他的面前。

梵清难得呆滞了一下。

这是什么？

靳司悠悠开口。

“还不拿着？”

梵清下意识接了过来，然后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

是那个吗？

是他想的那个吗？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靳司慢吞吞地欣赏了一下他的表情，才开口。

“不是喊了我大哥？”

梵清脸皮缓缓抽搐了两下。

“……所以？”

靳总宁老人家该不会真的是想说……

“改口费。”

靳司顶着梵清幽怨的眼神，表情显得颇为得意。

“改口费懂吗？梵清弟弟。”

梵清：……

怎么说，就，心情十分的复杂。

虽然这个靳大哥是他自己认的。

但是他的意思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改口费什么的，总让他有一种——明明是他厚着脸皮欠靳司的人情并且觉得债多不压身，但是现在？

总觉得，他亏了。

……但是可能也不完全亏。

梵清捏着红包表情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