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防万一,他还是给聂落化了一个比华兹更过分的妆。
负责看病的医生看他的表情很复杂,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哥,喝点水吧。”
梵清端着一杯温水回到病床边——这是靳家拿钱砸的专属单人VIP套房,冬季可是病发高峰期,医院里的床位一个也空不出来。
反正人情债欠多了不压身,梵清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
“嗯。”
聂落伸手刚要接过来,梵清推开了他的手。
聂落一怔。
梵清却自己喝了一口,透着凉意的薄唇吻了上来。
他的吻带着一种慌张后的心悸,温暖的水流并没有安抚到他,反而让梵清像是一只渴血的猛兽,他不断侵占着聂落口腔里的空间,交缠的热度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一吻毕,梵清睁开眼睛,眼底全是藏不住的凶狠戾气。
“……你生气了?”
聂落见他这幅样子,手指轻轻捏了捏梵清的耳朵。
有点红。
“是。”
梵清看着聂落嘴唇上的水光,被润过的嘴唇也稍微恢复了一丝血色,他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气我来得太晚了。”
聂落不懂。
“可是我也没有让他得逞,你还生气……”
“嘘。”
梵清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聂落的唇。
他的左手从被单上面轻轻划过,落在聂落受伤的地方。
他看着聂落,眼神带着认真。
“可是本来,这应该是我要为哥处理解决的问题。”
虽然聂落没有让景元得逞,但是。
这个男人全身都是属于他的。
梵清有些执拗地想。
他从看见聂落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发誓要得到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