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番他的作为是为何。
沈谬在马车旁打马停住, 微微低头靠近马车窗户道:“歌歌, 待在马车内先别出来。”
明裳歌现在还有身孕, 况且现在也不知道那明常在是个什么目的和意图。
沈谬打马上前,朝着明常在夫妇扯了扯嘴角:“伯父、伯母亲自来接见, 我们后辈有些惶恐啊。”
“惶恐?”明常在走上前,“侄女婿这么说就不对了,一家人见面说什么惶恐?”
沈谬但笑不语。
甄秋琴也跟着上前接话道:“你们这番远道而来, 肯定累坏了,赶紧回将军府上歇歇吧。”
客套话由甄秋琴说,他们这番来的目的,也就是这客套话中的意思了。
见此,沈谬神色一凛,但是脸上依旧面色如常,面对甄秋琴的邀约,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婉拒。
“这就不必叨扰了,先前爷爷已经替我们都安顿好了。”
“啊这……”甄秋琴显然面露难色了,但她旋即望了眼沈谬身后的马车, 笑问道, “那歌歌还在马车上吗, 要不下来透透气?”
“不了。”沈谬掀了掀眼皮子,言简意赅,“她身子不太舒服, 不方便。”
甄秋琴捏了捏指尖的绢帕,一时间竟然也找不出话来了。
明常在见沈谬明显有不愿跟他们多加打交道的意思,再这么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虽然这道理他明白,但是看着沈谬这样子,他也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