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轻了,却没想到明裳歌还是一沾水就醒了。
明裳歌一乍迷糊醒来,看到自己已经光了身子,没忍住,乍然尖叫起来。
但是沈谬却在明裳歌张嘴的空档,低头吻了下去。
明裳歌的全身都被浸泡在了水里,热气氤氲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这次沈谬都不用攻池掠城,他直接单刀直入了。
先前明裳歌因为尖叫张嘴,她的齿关已经打开,就仿佛一直待宰的羔羊,任由沈谬过来肆意掠夺。
她的唇齿间被沈谬扫荡,那种隐忍的爆发感。
让泡在水里的明裳歌瞬间脱了力。
沈谬将明裳歌轻轻地放在浴桶的壁上,空出来的手开始迅速剥离自己的衣服。
紧接着,水花突然乍起,热水被四溢在地板上,滚烫的热水在地板上蹦跳叫嚣着。
浴桶内也被上映着喧嚣和贲张。
那是年轻的肆意和不用拘于礼数的放肆。
还有长久的思念,被开洪放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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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在喧腾,床帘纷翻,大喜那天的红帐还未撤去,仿佛洞房之夜的热闹还犹存。
喘|息在耳旁鼻息之间留恋,突然沈谬一个动作,明裳歌一个愣神,她立马止住了沈谬的动作。
沈谬开口问道:“怎么了?我不想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