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就仿佛是看一只苍白脆弱的蝴蝶,生命周期极短,却想着在仅剩的生命里绽放光辉。
明裳歌察觉到了沈谬的不对劲,她疑声问道:“你怎么了?”
沈谬摇摇头,就这么对视着,他突然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一把抱住了明裳歌。
他将头埋进了明裳歌的颈窝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病好了吗?”
“嗯。”明裳歌点点头,应道,“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
沈谬一直喃喃自语。
沈谬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明裳歌有些手足无措,她也回抱住沈谬,一声不吭。
二人就这样一直互相抱着,谁也不出声。
空气都仿佛被静止了,但是两人的情绪却愈发激动。
过了一会儿,明裳歌终究是没忍住,开口安慰道:“沈谬,我真的没事了,不用担心的。”
沈谬依旧没有出声,明裳歌看着沈谬,一语不发,现在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可能,他真的就只想要一个拥抱,或者一个肩膀靠靠。
明裳歌帮着沈谬,以手为齿,帮他梳理着马尾。
他的发丝黝黑,坚硬,梳理起来也很方便打理。
她再次尝试安慰道:“听说你先前去打胡人了,我可听说胡人都是骁勇善战,个个高大威猛的,你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