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替她阻挡了一些风雪,但是他看着怀里人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丝的意味深长, 沈谬似笑非笑说:“我还以为是你等不及了, 才故意急不可耐地来城墙这边呢。”
最后一个“呢”字, 更像是带着旖旎的呢喃之音。
“沈谬!”明裳歌咬字清晰地喊着。
“你现在是当了高官了,开始放肆了吗?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脯里,声音闷闷的。
沈谬直接仰头大笑, 那种从肺腑里渗透出来的狂喜之意,是瞒不住的,也是隐忍不了的。
下面的百姓在为这一对璧人,欢欣鼓舞。
城墙上风盛,沈谬便打算快步先行下去,但是一路上,明裳歌还是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步调平稳的出奇,被他抱着竟然感受不到一丝的颠簸。
明裳歌一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面对城墙下那么多的百姓们,她还是有些羞涩的,更何况还是一直被沈谬抱在怀里。
她感受到她被沈谬抱上了马匹,然后她斜坐在马鞍之上,沈谬将她包围起来,打马穿过人群。
明裳歌尝试轻轻抬起头,偷偷瞄一眼沈谬,但是由于这抬起的角度过于狭小,她只能看到沈谬的一个下巴,和清晰的下颚线。
还有一个更要命的喉结……
在明裳歌的注视下,那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在她的耳边被不停放大。
直到那喉结的主人竟然还开始低头了,明裳歌的嘴唇毫不意外地碰上了他的脖颈处。
略带生硬的胡茬,渣得她的脸颊有些生疼,明裳歌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但是却没有想到,沈谬竟然因为明裳歌的这个举动,开始笑了起来。
他的双手依旧握紧马鞍,目光直视前方,但是这微微低俯的脖颈,在此时已经开始暴起了青筋。
沈谬语气欠欠的开口道:“是想亲我吗?早说啊。”
胸脯开始震颤,他笑着又补了一句:“咱俩之间不用这么见外的。”
嗯。
嗯……
是沈谬,这样骚得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