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歌见哄好了春花,便赶紧捧着信封进了门。
秋月去洗衣服了,所以这屋内暂时没别人,明裳歌把门给栓上了。
屋内瞬间黑暗了几分,周围静谧,心头跳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今天的天儿比较阴,本身就不太亮堂,这屋内关上门之后,就显得暗上了许多。
明裳歌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转身便去给旁边的烛台上点上了灯。
这屋内这么暗,如果等会儿看不清就不好了。
灯芯刚接触到火花之后,火焰猛得窜上了老高,火光噼里啪啦的,还带着微弱的热度。
不知道那人写信的时候,是不是也在烛台之下。
明裳歌把点好的烛台,搬到了桌子上。
一般那种需要长途运送的,都会给糊上米糊,以防信件在送的途中掉落。
明裳歌取了头上的一根细簪子,谨慎地慢慢戳开这信件上封条上被米糊糊住的地方。
被一次用力地戳破,都会在她的心上颤动一下。
随着信封被撕开,明裳歌的心头也像是被人捏紧了一般。
再不打开抽出信纸的话,明裳歌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但是早先这信封捏在手里的时候,明裳歌就已经感觉到了,这里面的信纸可能没几张。
不过她知道,沈谬没读过什么书嘛,不会写几个字,这信纸上内容写的少也是应该的。
但是……
写的少归写的少……
这你妈一张信纸都没有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