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徐老也知道,听到沈谬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谬双手向后撑着身子,徐老看着沈谬那处还硬|挺着,担忧着问:“你还需要纾解纾解吗?我那里有几本艳本,要我拿来给你吗?”
突然被徐老这么直白地问,沈谬一乍还愣住了,随即笑着摇摇头:“不需要了,徐老您赶紧歇着去吧。”
确实不需要了。
在屋子里的时候,就已经纾解过了。
他看着明裳歌被绑住,就像一只小鹿一样,受了点惊吓,但是又在奋力的挣扎。
这个场景,在他眼里看来,很令人愉悦。
也很能够精准地踩中人的兴奋点。
激动又刺激。
撑着有些累了,沈谬干脆又躺了回去。
他不想明裳歌看见他那么脏污的一面,那是不干净的,也不是圣洁的。
她要干干净净,永远纯情。
————
一群乌泱泱的部队大军集结在一座小小山头的山脚下,秋风飒飒,压抑之感扑面而来。
这是山群野匪训练不出来的肃穆之气,庄严又郑重。
天色已晚,秋风从山口刮来,本就是能吹得人生疼的刀风,但是在这群人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脸色的变化。
仿佛早已习惯如此,更或者说,他们都早已习惯比这更为厉害的劲风。
风啸声掠过层层叠叠的铠甲人群,肃杀之气在这一块山脚下聚集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