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歌的双手被束带绑住,早已动弹不得,她微仰着头,看着沈谬的头顶,仿佛逐渐抓住了他的呼吸频率一般,二人的呼吸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但是眼里的不解,出卖了她的迷|乱。
明裳歌原本惨白的脸色,也在这番热气中氤氲出了红晕,她尝试开口说话:“沈谬,我不想你出事。”
“嗯。”沈谬单纯地应道,但是从心底里迸发出的燥意,正在碰撞他的底线。
原本按住明裳歌手腕的手开始松开,但是手刚离开明裳歌冰凉的手腕,那种焚烧的苦楚瞬间席卷了他的心头。
沈谬没忍住,又抓住了束带,只是这次他没有去抓明裳歌的手腕了,他的指节死死地扣住那根束带,另一只手也从明裳歌的大腿上脱离,撑在了床板上。
汗液在顺着他的下颚线,一滴一滴地滴入明裳歌的衣裙中,再然后,一点一点地浸透她的衣裙,明裳歌的腿上已经能够感受到汗液的黏湿了。
这个架势,有点真的把明裳歌给吓到了。
明裳歌挣扎了一下,她想把沈谬给叫醒:“你真的没事吧,要我帮忙吗?”
“你再说话,信不信老子办了你。”沈谬咬着牙,太阳穴的青筋已经暴起了。
明裳歌的神色在这个时刻反而显得淡然了起来,她闻着空气中的热气,充斥着男人的汗液,这跟以前在军营里面闻到的那种脏臭感不一样。
这是一种野性的蓬勃之气。
“来吧,办吧。”
说完,明裳歌还紧紧地闭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