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你有时候能不能别做畜生了,做个人行吗?”
明裳歌的脸颊已经红到滚烫了,但是有时候那做人的一点点自尊,驱使着她把话给说完了:
“这又不是我的错,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爷爷说过的,不是自己的错就不要承认,做人要有骨气。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道理用在这里对不对,反正她就知道听爷爷的没错。
沈谬双手合十,手肘搭在扶手椅的扶手上,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道:“这不是错不错的事情,你这是不负责的表现。”
明裳歌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沈谬这种吊儿郎当的语气了。
“滚,你他妈烦不烦啊!”
这一刻,明裳歌终于恼羞成怒了。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但等她走到门口的武器架处时,余光又好巧不巧的注意到了搭在架子上的布帕。
脑子又乍然出现了刚才那句不绝于耳的话。
——有点湿了。
裤子湿了也怪难受的吧。
操了。
他难不难受关她什么事。
明裳歌咬咬牙,继续朝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还没走出大门口,门槛儿都没跨过去,明裳歌又唰得一下转过身来。
她走去武器架旁,挑了一条沾了泥泞,最脏的布帕。
然后步履郑重地一步一步走到沈谬的旁边。
沈谬还是维持着先前的那个姿势不变,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靡靡之气。
明裳歌面无表情的把那条布帕扔在他湿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