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应该就随便勾几笔花瓣上去吧。
因为束带不宽,留给明裳歌发挥的地方也就不大,明裳歌随意画了两朵就收笔了。
不是她不想多画,她就是单纯的感觉——
每多画一笔都是对这条束带的折磨。
这一点,她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已经画完了,明裳歌第二天就真直接给沈谬给送去了。
这次她直奔练武场旁边的武器室,根据她这么多天的观察,沈谬基本上就在这边活动。
只不过跟她一起来这里找沈谬的,不止她一个人。
还有先前在厨房碰见的那个小姑娘。
沈谬坐在武器室里面擦着他的银刀,婉娘比明裳歌先一步进去,她怀里抱的是一包绣好的布帕。
“沈小英雄,婉娘没啥才艺,就这女工还不错,这些是婉娘这些天的绣的帕子,我想这些天下山一趟卖了这些帕子,可以吗?”
她的语气倒是卑微中带了一丝诚恳,明裳歌站在门槛处,瞟了眼婉娘怀里绣的物事。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明裳歌捏紧了手里的束带,慢慢地向后挪了几步。
“嗯。”
婉娘解释了一大堆,沈谬就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句。
整个过程,眼神都没有从银刀上离开过。
婉娘站在旁边有些尴尬,她的耳尖迅速窜红,一时间也没有动步子离开。
沈谬把刀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转身过来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