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哀民遍地,哭声震震,像极了人间地狱。”
“当时朝廷已经无力支撑开仓赈粮的事宜,同楚天行对峙的军马也一度要陷入断粮的危机,朝野上下一片动荡,朕连着下了好几封罪己召,但百姓们对朕失望不已,朝臣中竟然还有人想要借此机会想要朕下台,自己登基称帝。
虽然最后并没有成功,但着实吃了些苦头。”
说完慕行徵抬头,对着沈楠枝笑了笑,“不过此番朕已经将此人幽禁在牢房之中,这一次谁都不会有机会再次谋逆。”
“陛下辛苦。”慕行徵虽然没有具体演说自己上辈子的境地,但寥寥几句已经足够清楚。
想来成瑞帝执政后期,家不成家,国不成国,偏偏他还要强撑着。
“如今已经要十一月了,应该早日通知凉州官府早做打算。”
“只是地动一事牵扯甚广,怕是百姓们会不愿意。”
凉州占地甚广,现如今百姓们因为耕地都不愿搬迁,且搬迁一事太过复杂,说服百姓们从凉州搬到别处估计要花费不少时间。
“圣旨一下,不搬也要搬,况且耕田银钱哪有人名重要呢,百姓们会想明白的。”
“况且庆云寺的那些僧人也并非无用之人,这么长时间云游宣讲,对百姓们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皇后不必为此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