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轻∶“那些大臣回家铁定气的直骂你。”
傅锦然∶“又不当面骂,背地里我又听不见,他们见到我了,不还是要跪拜行礼,面上恭恭敬敬。”
纪流轻∶“言之有理。”
萧郅见他俩一唱一和,心里酸意更重,愈发看纪流轻不顺眼,“你怎么还在这?”
纪流轻∶“这不每天还要开解孕夫,陪孕夫解闷吗?都已经习惯了,是吧然然?”
傅锦然接收到纪流轻的挤眉弄眼,立刻明白他什么意思,“害,这阵子多亏了有流轻陪着我,真是谢谢你了。”
这个流轻喊的傅锦然和纪流轻两个人都鸡皮疙瘩起一身。
眼神暗示纪流轻赶紧走,差不多得了。
纪流轻∶“不谢,现在王爷——不,陛下回来了,也用不上我了,唉。”
傅锦然∶“没事,我就吃的惯你做的,谁做的饭都不习惯,明日我想吃枸杞红枣猪肚鸡。”
所以赶紧离开好吗?
纪流轻∶“好,我现在就回去杀鸡。”
傅锦然∶“嗯嗯,你快去吧。”
萧郅∶“……”
纪流轻赶在萧郅动手之前,赶紧脚下开溜。
傅锦然装作刚看清萧郅的表情,浮夸的哇了一声,“王爷不对,陛下,你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呀?”
萧郅直接将他抱起,咬牙切齿道∶“明日不准吃他做的,以后想什么我给你做。”
傅锦然环住他脖子∶“哼,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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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浑身都是戏的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