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给萧郅的定情之物了吧?
萧郅闻言又将荷包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中间的一对小人是他和傅锦然,觉得绣的不错,勾了勾唇道∶“嗯,本王记着了。”
傅锦然这才满意,躺了回去。
他也要好好记着!
——
书房内。
纪流轻盯着萧郅月要间挂着的荷包,已经足足看了半个时辰了,也没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萧郅也是厉害,对他探寻的目光视而不见。
纪流轻只好开口问道∶“这是鸳鸯?”
看着也不像鸭子。
萧郅瞥了他一眼∶“眼神不好就给自己治治。”
纪流轻无视他人身攻击,“那请问王爷,这到底绣的是什么?”
萧郅终于大发善心,勉为其难开口∶“这绣的是本王和王妃。”
纪流轻施针的手都差点不稳了,表情震惊道∶“你再开什么玩笑?”
这特么还不如是鸳鸯。
到底谁眼神不好,需要治了?
萧郅面不改色夸道∶“王妃心灵手巧,多才多艺,荷包绣的匠心独具,非寻常之人能比。”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就这水平,等同于拿着针穿线往布上画大小不等的圈,他用脚都比这绣的好看。
爱情中的男人太可怕了,萧郅都不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