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行了?
纪流轻从兜里将药膏掏出,扔到床上,没好气道∶“睡前给你心肝涂上,消肿解疼。”
萧郅收了药膏,“谢了。”
纪流轻冷漠脸。
——
紫兰给傅锦然备好热水,又将叠的整齐的干净衣裳放置一旁,“王妃,奴婢来伺候您。”
说着就要给傅锦然宽衣。
傅锦然赶紧制止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许是今日让紫兰擦了脸,紫兰便想着能伺候傅锦然沐浴,见傅锦然还和往日一样,只好作罢。
“那奴婢便在门外候着,王妃有什么事叫奴婢便是。”
“嗯。”
紫兰离开浴房关上门,见十六在门外不远处。
“你在这里做什么?”
十六∶“王爷命我在这保护王妃的安全。”
说的很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怕傅锦然再次跑路。
傅锦然跑路这几天紫兰都没有好好合眼,一方面自责把王妃弄丢了,担心王妃有什么危险,另一方面时刻怕王爷怪罪。
如今王妃完好无损的回来,紫兰这颗提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这次她可一定要好好看着王妃,可不能再把人给弄丢了。
傅锦然在浴桶里泡着,双臂趴在桶沿上,下巴垫在胳膊上,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就跑了这么几天,现在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