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在一旁劝道∶“这个是散热气,喝了以后, 王妃以后就铁定不会流鼻血了。”
这流鼻血的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纪流轻来府上并未声张, 他仿佛是来府上做客, 主要是避免有闲言闲语传到有心人耳中,府上也没人知道他有医术。
他开的这药方, 萧郅让十六吩咐下人去煎的药, 给傅锦然送了过来。
紫兰也并不知道这个好看的男子还是个神医, 只以为还是府上大夫开的。
傅锦然对这古代动不动就喝药这事很是排斥。
就是一个小小的上火, 都想让他喝三天药, 这能行吗?以后抵抗力都不行了!为了身体着想, 他严肃拒绝。
紫兰说什么都不好使。
紫兰最后没法只能说道∶“可是王妃,这药都煎了, 不喝的话,岂不是就浪费了吗?而且王爷要是知道您不喝的话定是要生气的。”
傅锦然被念叨的脑袋疼,便端起碗,紫兰还以为他要喝正要高兴, 谁曾想他直接走到院子经常卧榻的那颗树下,手一扬,碗里的汤药顷刻一滴不剩。
“这不就不浪费了吗?这树整日辛辛苦苦遮阳, 劳苦功高, 给它散散热气,毕竟受了那么多阳光, 想必它更需要。”
紫兰∶“……王妃。”
她还能说什么呢?
傅锦然∶“王爷若是问起来, 就说我喝了便是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就算他不喝,萧郅又能怎么样?
敢把他怎么样?
就那如今[93]的好感值,他还怕萧郅?